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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如人生:認清方向,始終如一》

「實現夢想,需要經歷很長的路。當中會遇到很多不同的人和事,有順有逆。遇上逆境時,需要堅持走每一步。要達致成功並不是指你要做很多的事,嘗試很多的路,而是專心一致走好眼前的每一步。」

佐藤直行先生從小就立志要成為料理人,小時候便很喜歡到廚房跟媽媽一起烹調。成為廚師後,才發現在餐廳打工真的很辛苦,工時十分長。在掙扎的過程中他坦誠地面對自己,發現料理正是他一輩子喜歡做的事。就這樣他堅持了下去,並以成為料理長為目標。

佐藤先生原本在日本當料理長,曾經在東京著名酒店裡的餐廳工作,還曾為日本招待各國首長的晚宴提供料理。直到1994年,公司提出調派他到香港工作,那時的他一直希望可以到外國工作,縱然對香港不大認識,但他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所以便答應了工作上的新安排。同時,他亦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體驗一下外國的生活,便決定帶同家人離開家鄉日本,啟程前往香港,準備踏足一個跟日本東京截然不同的陌生城市。

到埗那刻,他踏出舊啟德機場,看到很多唐樓,人們都將衣服晾在屋外,當時感覺這個地方還頗簡樸的。可幸的是工作地方有日本和香港同事照顧,而居住地方附近亦有日資百貨公司。縱使語言、文化、環境等都跟東京和日本大不同,但他比想像中更快就適應了香港的生活。雖然他最初不是以香港為發展目標,但來到後,便發現香港的魅力及其可愛之處,尤其本地人對日本人非常友善。就是這樣,他便慢慢愛上香港這個城市。

佐藤先生說:「相對日本,香港的交通真的十分便利。郊野山徑鄰近市區,能夠打開窗就見到山和海,令我特別喜歡香港。」這些便利令佐藤先生很容易就接觸到大自然,其後更因而愛上了遠足。

「來到香港已經28年。香港在多方面的發展都遠超了日本,發展了很多,進步了很多。另一方面,香港對進口食材沒有太多限制,而我主理的食材都是從日本入口的,故此在這裡可以做到跟日本同等甚至更高水準的料理。有時候,我前一天午夜向日本當地的食材供應商下單。不消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同日晚上我就可以用這些食材為客人準備晚餐,香港真的很方便。」佐藤先生希望繼續在港推廣日本料理,引入更多日本的新鮮食材,讓港人接觸到更高品質的料理,令客人感到滿足。而日本駐香港總領事館更在2020年頒發加許狀給他,表揚他在海外作親善大使及對日本料理推廣的貢獻。

作為一個料理人,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跟日本一樣,工時長,訓練年輕料理人時也會碰上挑戰,可是佐藤先生視料理為他人生的方向,是一輩子喜歡做的事。就是這顆堅持的心,一做便做足45年了。 佐藤先生道:「現在只要有客人說我的料理很好吃,我便很滿足了。」

有人用料理比喻人生,不同的食材加上烹調方法,百味雜陳。而「認清方向,始終如一」,這正是佐藤先生的料理人生。

《用熱誠去追求你的所愛 》

你有沒有想過籌備一部電影要多久?對於Sri Kishore來說,由電影故事萌芽到正式上映,足足花了七個年頭。對於這一切,Sri笑著說:「Not easy」。Sri Kishore是土生土長的印度人,亦是首部港產Bollywood電影的導演。年輕時的他從未踏足過印度以外的地方,更不用說前往香港拍電影。雖然他從小就一直醉心電影這門藝術,但為了迎合父母的期望,奈何要在大學選讀電機工程。當他以為要跟電影說再見了,畢業後的他竟然有機會到印度電視台擔任製作助導,就因為這個機遇,重燃了他對電影的熱愛,後來他更修讀跟電影相關的課程。同時,他更在印度開始製作一些成本較低的電影,希望將理論和經驗結合,建立一套屬於自己的電影語言。

俗語說:「戲如人生」。2008年,本來是導演的Sri在朋友介紹下來到香港擔任跳舞導師。雖然跳舞跟電影談不上什麼大關係,但他並沒有放棄自己的電影夢,還一心打算透過留港一年教跳舞來賺取製作電影的本錢。就是這樣,這位既是電影導演,又是跳舞導師的演藝人就開始經常印港兩地往返,努力不懈,期間更製作了三套印度電影和一些短片。有一天,正在疲於奔命的他忽發奇想:「既然我人已在香港,不如試試在這裡製作香港電影吧!」可是他又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心裡想:「嗯…我又不認識本地的製作團隊…」經歷幾番內心的掙扎,思前想後,最後他堅持地說:「那就一定要在香港做更有個性的電影了!」這正正是首部港產Bollywood電影《我的印度男友》的初心。

Sri不懂中文,而他的電影靈感正是在香港授課時認識的太太。在劇本創作初期,他與當時還是女友的太太的相處點滴,成為了他部分的創意來源 — 他的電影講述一個移居香港的印度男孩巧遇一位香港女孩,並對她產生情愫,繼而相愛,其後受到家人的反對;當中二人不同的文化背景產生了不少的誤會,及要承受旁人的目光,但唯有至真至誠的心才能打破一切的阻礙。電影中載歌載舞,全套戲調子輕鬆,喜感十足,這正是Sri想呈現給香港觀眾Bollywood電影的獨特之處。

故事基調有了,拍攝經驗足了,卻沒有足夠開拍的資金。他憶述起來:「拍電影難,在香港拍電影有時更難。」在香港拍電影成本相當,縱然他把整副積蓄投入其電影製作也遠遠不夠。再者,遇著疫情爆發,霎時為他的電影夢塗上一層灰。面對前路的不確定性,Sri選擇堅持自己的電影初心。他每日在寫劇本上花上兩、三個小時,另一邊硬著頭皮,由零開始四出跟人分享故事,跟不同的新面孔說故事,為的就是要建立人際網絡。他相信對方可能是潛在的投資者、潛在的拍攝團隊、甚至是潛在的演員,這些無形的資產通過無數個電話和會面不斷地累積起來。但有一次,他累了,他真的想放棄了,因為每跟別人提起這個故事時,對方都表示沒有興趣。隨後的六個月,意興闌珊的他把電影前期的拍攝工作都放下。突然間,一切他都撒手不幹了。

正當他想到要離開香港的時候,Sri遇上他的伯樂,是他的一位華裔朋友。對方覺得這個Bollywood電影項目很具挑戰性,決定成為其投資者。不過,經歷過早前挫敗的Sri不敢輕易放心,再三確定這位朋友的誠意後,肯定對方是認真的,才卸下心防,重新開始籌備拍攝事宜。按照Sri的原定計劃,他想聘請印度的攝製隊來港工作,認為由一班印度人來製作Bollywood電影是最合理不過的事。可是拍攝場景主要在香港,故又需要本地的製作人員,就是這樣,最終他的拍攝團隊裡有印度人,也有香港人。問到溝通上有什麼分別,Sri就指出:「印度人很愛笑,遇到陌生人也會笑一笑、點個頭、互相問候一番。剛開始交談便很輕易地交換聯絡電話,並直接詢問對方住在哪裡、做甚麼工作、家中有幾多位成員等等。在印度,這是十分平常的事。但在香港,普遍港人都不會跟陌生人微笑或打招呼,更不用說跟對方傾談。但現在的我也適應了。」拍攝初期,雖然面對團隊內協調的壓力,但Sri經過一輪的溝通工作後,大家都可以打成一片,相處融洽,互相尊重,一起合作。這正是作為導演最想看到的。

最後,由Sri執導和編劇的電影在2021年上映,口碑不俗之餘也創了香港電影的先河。現在回想起來,彷彿發了一場夢,一場Bollywood在香港的電影夢,「拍電影難?其實做很多事也不容易。再難的還是要試,因為那是我喜歡的。」Sri臉上繼續掛著對夢想堅持的微笑。

我與852的故事

「852」對你來說的代表意義是什麼?生活於「852」這地方的人的故事你又知道多少?他們的故事又會為你帶來什麼啟發?

《我與852的故事》是委員會為配合民政及青年事務局《青年發展藍圖》而推出的嶄新人物訪問單元系列,既寫香港城市外貌,又展現了於不同地方出生但都已視香港為家的外國人在港生活的故事。由「852」這個香港國際區號開始,每集單元均邀請已在香港生活了不同時間,有着不同身份的外國人參與訪問。受訪者均帶著不同的原因來港生活,當中遇到不適應或困難時,他們是如何面對的? 而在他們眼中,香港又是一個怎樣的地方?又是如何發現香港的獨特美?

聽別人的故事,往往或會有些啟發,或會有些得著,甚至會發現一些一直被遺忘或忽略的東西。一個個鮮為人知,真摯而不平凡的「852」故事,背後突顯了香港是一個多元文化、高度包容、充滿機會和潛力的地方。

歡迎公眾透過以下連結瀏覽有關訪問短片或文章。讓我們重新認識香港,一同發掘「852」的無限可能。

《我與852的故事》系列預告片

Mayumi
《活在「花樣年華」裡的斜槓族》
藤本真由美 (Mayumi)
YouTuber / 日語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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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diphan Kerdchutturat (Cheaw)
《清晨5點半的汗水》
Padiphan Kerdchutturat (Cheaw)
泰拳館負責人及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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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Shepherd
《光與影的好奇心》
Paul Shepherd
香港浸會大學互動媒體系專業應用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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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應援團》
Roy A. Ocampo and
Emma Ranes Ocampo
餐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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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Shepherd
《「鼓」動生活》
Ezekiel Dagadu
非洲鼓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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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心靈之道》
Master No Rae
跆拳道學校創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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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如人生:認清方向, 始終如一》
佐藤直行
日本餐廳料理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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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現生活》
Mathieu Lahalle
餐廳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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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自己定義》
Eli Zaelo
多語言音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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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熱誠去追求你的所愛》
Sri Kishore
印度電影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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